《微霁》
·交个党费试个水,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
·算是一个奇怪的时间点架空(?
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
《微霁》
“你是谁?”
张起灵坐在病床上哑声问吴邪的时候,吴邪正在搅刚从楼下打上来的皮蛋瘦肉粥。
三月的杭州正是湿冷的时候,早上起来打开窗,空气中夹杂的水汽便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你脸上扑来。
吴邪猛然抬头与床上那人对视。他手上的粥还在冒着热气,弄得他半张脸湿湿漉漉的。
他们就这样沉默着对视。
蓝色的病号服只会显得那人脸更加苍白。吴邪轻叹一口气,手还在慢慢的搅着粥。
他说张起灵,我是吴邪呀,你不记得我了吗?
他们在病房里吃完午饭,又征得护士许可,去楼下转一转。挂水的瓶子在床边上的钩子上挂着,张起灵拆下右手的针头,披上外套,跟着吴邪缓慢地向前走。
前阵子才下过了雨,路上仍是一片泥泞,不过主路上铺了水泥,倒也不会弄脏裤脚和鞋子。
身旁的人一路絮絮叨叨说自己的吴山居此刻正挂着店主外出的牌子,伙计在清点库房;信箱里放着一封又一封来自不同人寄来的信——或许其中还有老痒的。胖子前段时间回了北京,说过一段时间再来杭州看看你。
“我跟胖子说了暂时先不用来,也不确定你什么时候醒。老是这么跑来跑去的,他那边也有很多事。那时候你醒了,我会打电话告诉他的。”
他们在小路边上的一处石凳上坐下,或许是因为有环卫工人清扫,这边的石凳都异常干净,没有落叶与积水。
他边说边看张起灵有无反应,却只是失望的看着那人毫无波澜的神情,没对他的话产生一丝反应。张起灵在很认真的倾听,看着那些人讲话时神采奕奕的双眼,以及那眸中的恳切与希冀。可是他确实是没有在脑海里寻找到吴邪所讲述的一切。
什么都没有,一片空白。
再过一会儿风起了,吴邪伸手过来抓住张起灵的手,只觉着那人手冰凉而无一丝的热度。他们就这般两手紧握着站起,复又松开,往回医院的路上走着。
风拂过枝桠末端,发出呜呜声响。
张起灵低头看吴邪的手,轻声问了一句我们是什么关系?
吴邪没有回答他。
他回病房后再又开始挂水,瓶子里的药大概含有助眠成分。张起灵在床上翻了会书,再又睡过去。
吴邪撑着头倚在床头柜上,想着张起灵脸上的茫然与认真,最后发现闷油瓶,身上少了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。
不再是那么冰冷,而带有了热度。
胖子终于有空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周之后。
张起灵需要挂的水已经从四瓶变成了一瓶。他每天起床后会先站在窗口向外看会儿,然后再走到吴邪床边,将人从小小的看护床上抱起,送到他的病床上。
吴邪的黑眼圈很重。
当胖子循着吴邪给的地址,提着东西一路风尘仆仆地赶来时。吴邪躺在床上睡得正香。张起灵手上拿着一个苹果,正在削皮。
三人时隔多日终于再次相见。胖子慢慢地关上房门,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变成了肢体语言。他将袋子放到地下,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。床上那人猛地挺身,胖子下意识拿了桌上的苹果往吴邪口中塞,不过手被张起灵截在了半路。
吴邪平复了下呼吸,左看看右看看,最后伸手在胖子的肩上捶了一拳,笑着说道:“终于到了。”
他前几天给胖子打了个电话,对面说他还得收点东西,晚点才能来。
他们收拾收拾东西,下楼去吃午饭。途中胖子好像一直有话要说,但是却又没开口。等到三人都吃完饭后回医院,才随着胖子去的走廊。
“天真,”胖子转着指尖的打火机,看着吴邪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我要带他回家,吴家又不是养不起他,”吴邪神色疲惫但又充满斗志,“反正我还有吴山居,总能糊口。”
“那若是小哥一直不能恢复记忆……”
“我会一直跟他在一起的。”
谈话到这里便告一段落,胖子对着吴邪点了点头,又推开门进了病房。
张起灵在研究怎么将苹果削成兔子。
胖子待了几天,又急匆匆的赶回北京去了。临走前,他拍了拍吴邪的肩,说道:“其实现在也挺好的,不用遭受那么多的危险,你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。小哥若是想不起来也没事,背负了张家责任那么多年,让他喘口气也好。”
他提着包向吴邪挥了挥手,转身走进人声嘈杂的人群中。绿皮火车发出一声长鸣,缓缓驶离了站台。
医生过来给张起灵做完最后一个检查后,笑着告诉他俩这几天便可以办出院手续了。
孟春尾声,路边的树都起了春芽。天光乍现,挥散了远处的乌云,只留下了一片晴朗的天。
清脆的鸟啼声不时响起,偶尔从医院门前驶过的小轿车总能赢得人们注意。
吴邪站在门口向张起灵伸手,他身后是大好春光,是湖光拂柳影的杭州,是春色正好的江南。
“闷油瓶,跟我回家。”
end
我没看完盗笔本传正在补,,写的时候真的感觉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,,ooccccccc
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,,感觉我也没咋摸清他俩就盲目开写,,,
继续补本传,,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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